趁着他们还没填过来,赶紧养精蓄锐是正经的,毕竟一场恶战即将展开。
已经到了后半夜。虽然已是初夏十分,夜风还是有些凉飕飕的。
城墙上的守军依旧抱着长矛靠在女墙下面打着瞌睡。
“二狗哥!二狗哥!”另一个士兵却吵醒了他的好梦。
“三邦子!干啥?刚要睡着!”二狗子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,将衣领往上提了提。
“二狗哥,你看,城下的敌军好像又在往前推车了!好半天都没有往水里扔石头了!”
二狗子却连看都懒得起来看一眼,说道:“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!往前推车又不是一次两次了!
不是才填了一半吗?反正今天他们是过不了河的!别吵吵了,让我睡会儿!
你盯着啊,若是有什么异常再叫我……”
说着又眯上了眼。
三邦子却还是有些不安的说道:“二狗哥,我怎么有些心神不宁的?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……”
二狗子不胜其烦骂道:“你小子再叨叨逼逼,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下城去?我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一声宛如闷雷一般的巨响从他们的脚下发了出来。
好像这一段城墙都跳了起来,三邦子竟然自己飞了起来掉到了城墙下面!
二狗子此时已经顾不上想自己的嘴是不是开过光了,跳起来的城墙又落了下去,而后稀里哗啦的开始崩塌,将二狗子埋在了瓦砾土块之中!
本来整整齐齐的城墙被炸出了一处一丈多宽的豁口!
躲在车阵里的典韦十分听从吕布的叮嘱,捂着耳朵大张着嘴一直在等着这一响。
这还是以前打炮的时候吕布教给他们的技术动作,据说可以防止耳朵被震聋了。
不过这声上千斤炸药的动静并不比开砲的声音大多少,但是声音闷闷的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典韦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。
等到震动过去之后终于也缓过神来了,忙吆喝道:“快快快!搭浮桥!渡河!”
连踹带骂的一顿催促之下,其他躲在车里的士兵们也都回过神来,忙将车中藏着的简易浮桥扛着冲了出来。
浮桥还没有搭稳,典韦就踏了上去,双戟一指倒塌的城墙吼道: